放下電話,靜坐了一會兒,彎下腰心不再焉的去撿地上已經碎的燈罩,一陣刺痛從指尖傳來,抽出手,指尖上湧出一串血珠:「凌菲音,你就是該死!」

「阿雪,怎麼了?」

臥室的門被打開了,凌帆站在門口,疑惑的看着蹲在地上發呆的林雪,特別是聽到門響還猛的一抖,不禁的看向了她的手指。

「手指頭怎麼出血了?一個燈嘛,碎了就碎了,撿它幹什麼。」走過去凌帆看清楚地上的碎片,低頭拉起她。

「剛才有些頭昏,不小心打碎的,這個燈我挺喜歡的,碎了有些心疼。」林雪順勢站了起來,有些不好意思的說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