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阿音,今天警察局來人要詢問那天遊輪發生的事,你別出去了。」

林雪終於說話了,凌菲音抬頭冷淡的看向她,很是平靜的問着:「是找我問話嗎,我沒接到通知,那就和我無關。」

想拉着自己去給凌媛媛做證明,說不定把自己套進去了,自己今天還要去偵探所,再說這幾天遲遲不見有人來對凌媛媛錄口供,一定是楚榮軒施加壓力,給自己時間,楚榮軒既然沒有對自己說過什麼,那她也一定沒有事的。

「你是媛媛的姐姐,你們又一起都在船上,怎麼可能和你沒有關係?」

林雪的聲音高了起來,她前後做了多少工作,可是警局裡的人都守口如瓶,什麼都打聽不出來,連門路都堵死了,看來這個死丫頭真的是抱上了一個好靠山。

「那就讓警察來找我!」

頓覺沒了胃口,凌菲音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沒做,丟下碗筷便要上樓,被林雪叫住了。

「阿音,你是姐姐,幫媛媛一把有那麼難嗎?更何況那些證據都是真對你的,你真的不怕嗎?如果安勛和媛媛兩個人一致證詞,還能和你沒關係嗎?現在幫媛媛就是幫你自己,這樣你們兩個都會沒事的,就算不看在我的面子上,也得看你爸爸的面子上。」

林雪攥緊着拳頭站了起來,但聲音依舊保持着和藹與溫情。

「你認為我爸爸在我這裡還有面子嗎?在你懷凌媛媛的時候,在你進入這個家門的時候,再我外公去世的時候就沒有了。你還想說什麼?等你想出讓我有顧及的面子時再說吧。」

看着林雪鐵青的臉,凌菲音真為前世的自己不值,當林雪進凌家,看到她們母女與父親歡樂的時候,自己還想着融進去,把自己的妥協把做一種團結。

「阿音,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?你們是相同血脈的,如果你不幫她,也不要對她胡說八道,媛媛秉性良善,你不要這樣處心積慮的這樣害她!」

一想到昨天晚上媛媛拉着自己的手問自己,到底是不是凌家人,問自己的爸爸是不是凌帆,她的心裡就警覺了,現在看到她這個樣子,她不能等了。

「自己做過什麼自己清楚,凌媛媛如此,你--也一樣。」

上樓收拾完自己,凌菲音便出門了,她敲打着自己的腦袋,笨死了,把帽子壓低,走進了路邊的一家藥店。

凌菲音雖說前世結婚懷孕,可還是第一次進藥店買避孕藥,服務員看見她這個樣子什麼都沒有問,但是眼睛裡帶了疑惑,現在是什麼年代了,很正常的事,讓凌菲音弄得不正常了。

在超市里買了瓶水,直接把藥吞了進去,現在她的仇還沒有報,不想再有什麼牽扯,特別是前世那未出生的孩子,那刀子進入到身體裡的疼,讓她在烈日裡都覺得冷。

她現在只是楚榮軒交易的工具,絕對不能讓自己有寶寶,她已經欠了一條未出世的孩子一條命,她不想再來一次傷心。

狠狠的灌了幾口水,思緒才回到歸到正常里,正打算打車去那家比較隱蔽的私人偵探所,手機響了,昨天她自己原來卡的換到了楚榮軒新給的那部手機上。

手機上面傳過來幾張照片,是林雪和一個身材很好的男人的照片,沒有過多的交際,只是出入車輛,或者從哪個屋裡出來。是那個私人偵探過來的,並告訴她照片中的那個男人有一點的黑勢力,手底下有幾個兄弟,給歌廳、舞廳時里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