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行州目光深深的盯着她,就是沒有動作。

洗冷水,虧她想得出來,不就等於白白調理了這麼長時間的身體麼?

「這是給你的一點小小教訓。」陸行州看她被迷香折磨得恍惚不清,終於俯身,「還有,以後受傷了不許瞞着我。」

受傷?她沒有吧?

姜瀾迷迷糊糊的想着,唇上忽然觸到一個微涼的熟悉氣息,她連忙艱難的撐開眼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