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瀾一愣,就聽宣恆略有失落的繼續說道:「你也知道我身體一向不大好,小時候起就是個藥罐子,所以這麼多年,很多人都會因為這個原因刻意和我保持距離。」

說到這,他盯着姜瀾的雙眼微微泛出光亮。

「但是你不會,你沒有嫌我麻煩,我真的很高興。姜瀾,我們還能是朋友嗎?」

姜瀾聽着他的話,心中微熱,「當然是啊,我們現在不就是嗎?」

被當做異類的感覺她何嘗不知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