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才回來?」男人溫熱的氣息噴在她脖子上,起了細細的疙瘩,他聲音低沉又帶着少許不悅,帶着薄繭的手已經撩開她的裙擺。

「這是廚房,你別......」

他的掌心讓她皮膚都跟着發燙,不過想在所在的地方,扭着身子,他手下的力道有些重,姜瀾話說到一半就說不下去了。

女人嬌軟的身體被掰了過去,和男人面對面。

男人比她高很多,一雙眼睛黑沉沉的,五官看起來溫潤,整個人卻無形中給人一種很強的壓迫感,他低頭吻住姜瀾的紅唇,輾轉纏/綿。

冷冽的氣息將姜瀾整個人包圍着,讓她頭腦發熱,她見說不動男人了,只好摟着他的脖子熱情回吻。

陸行州幾乎是掐着她的腰把人放在流理台上,急不可耐地扯掉她那薄薄地遮擋物。

這哪是人,簡直是禽獸!

等男人折騰完去房間洗澡時,姜瀾雙腳都有些合不攏。

廚房的味道很重,她把所有窗子打開都散不去,一臉地嫌棄。

這男人也是夠了,跟他說哪都行,別廚房,他偏偏老想出其不意。

算了,反正做好的牛肉麵是他吃!

姜瀾把做好的牛肉麵端到餐桌上,剛巧洗完澡的陸行州從臥室出來,他穿着淺灰色的浴袍,領子敞開露出漂亮的胸肌,慵懶又性感。

見男人過來,姜瀾把筷子遞給他,然後在他對面坐下,就這麼托腮看着他。

她和陸行州的相遇不是偶然,是她故意的。

兩年前,正要去部隊當兵的弟弟因為見義勇為被對方報復,被打到殘廢,母親急的舊病發作,她一下把唯一的兩個親人送進了醫院。

弟弟命保住了,不過得了一種罕見的病,需要不停地治療,她把房子,車,一切能賣的都賣了,不過錢還是不夠。

姜瀾急的團團轉,想到去坐檯。

她在會所看到陸行州的第一眼時,從男人的穿着,氣質,判定他很有錢,在他去上廁所時,故意跑過去勾搭。

姜瀾還以為這種男人的標準肯定很高,自己也要費一番力氣,沒想到男人只是笑着問了她幾個問題,然後把她帶出會所。

陸行州把她扔到這的高級公寓後,算是包/養了她,順便給她車子,卡,甚至連她從藝校出來簽約哪,好資源都安排上了。

姜瀾很感激。

她不在乎自己是不是男人的消遣物,只要能拿到錢給弟弟治療,能讓她唯一的親人醒過來的話,做什麼她都能忍。

她儘可能的討好陸行州,記住他的所有喜好,甚至得知他不喜歡在外面吃時而找了專門的老師練了一手好廚藝。

只是兩人的關係持續太久了,讓姜瀾有點納悶。

像陸行州這種有錢有權的男人,想要什麼樣的女人都有,而且娛樂圈比她漂亮的也多得是,怎麼他就沒說讓她滾呢,對她都不膩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