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單宅。

晚餐餐桌上,男人始終垂眸吃着菜,對旁邊母親的話總是答非所問。

單母問他:「看了那邊布置的怎麼樣,流程有沒有都確定清楚,還有一些你父親要格外招待的貴客,有沒有安排好席位?」

男人抿着唇,漫不經心答了一句:「應該是的。」

「什麼叫應該是的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