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袁總難道沒有跟你說,他聘用你也是因為一位朋友的引薦嗎?」陸瑤又端起酒杯輕抿一口,見齊蘊身體搖搖晃晃的,似乎想明白了一些,便又繼續問:「你難道就沒有問問他,這位朋友是誰嗎?一個有學術作假前科的人,想要找一份高薪的工作,怕是很艱難吧?」

齊蘊猛然間回憶起今早袁總派她過來時所說的話,話里話外都是熟人之間好辦事的意思,她原本還以為他的深意是讓她和合作方打好關係,以後方便來往,現在看來是自己曲解了其中的某些含義。

眸光倏然間抬起來,定定地咬牙,「是你。」

陸瑤不置可否,酒杯輕觸着桌面發出不輕不重的聲響,就像是敲擊在齊蘊心頭一般惹得她身體一陣瑟縮。

「你母親生病了,你已經被齊家趕出來,名聲又不太好,如果沒有一份待遇還不錯的工作,怎麼維持你和你母親的生活,以及到如今為止還勉強硬撐在上流交際圈中的繁榮假象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