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酒店的樓上是客房,宮洺在這裡有一個套房,常年開着的。直接將喬詩語丟在床上,宮洺站在床邊點燃了一支煙,眸光沉沉的看着她。

床上的人躺在那裡,藥性開始發生作用。

宮洺忍不住又響起一個多月前,那旖旎美妙的一晚,女人嗚咽的樣子。

他不是什麼恪守倫常的人,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。本來,他可以用更加極端的手段得到她,可是面對她倔強的拒絕時,他又莫名其妙的猶豫了。

只是,只有他自己知道,他一直都在等待着她向他投降!

閉了閉眼睛,他深呼一口氣,問道,「你想通了嗎?」

這個熟悉的聲音,終於將喬詩語的思緒拉回了許多。她掙扎着坐起來,警惕的看着宮洺,「怎麼是你?」

「那你以為是誰?」

說這句話的時候,宮洺的聲音低沉,莫名的帶了一絲怒意。

「你還真的是,隨便什麼男人都跟着走呢!」

喬詩語心頭一緊,反正在他的心裡,她就是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就對了。

「抱歉,打擾了。我現在就走。」

說罷,她起身下床,跌跌撞撞的就要往外面走。宮洺一把揪住她,「你這個樣子,準備走到哪裡去?」

「不用你管!」喬詩語掙扎着揮開他的手。

「蠢女人!」宮洺咬牙呵斥道,「你這個樣子,是準備等着藥性發作,出去隨便拉個男人嗎?」

喬詩語心下一陣悲涼,「宮先生不會以為自己是救世主吧?你不也是一樣的想法嗎?」

這一次,宮洺沒有再說話。手裡的煙,將他的表情掩蓋,讓人看不清楚他的情緒。

片刻之後,他碾滅了手中的煙頭,輕笑一聲坐回了沙發上。「是,你說對了,我承認。一個月前我說過的話,依然奏效。只要你現在答應,從此以後,不會再敢有人欺負你!」

喬詩語抿了抿唇,依然堅定的搖頭。「不,我還是同樣的回答。宮先生,我不願意!」

聞言,宮洺看向她的眼神微微一頓。

「我以為,經過了一個月,應該想明白了。莫遠帆,根本不適合你。」

「是,他確實不適合我。但是宮先生你就適合了嗎?」喬詩語苦笑一聲,「一個是有名無分的棄婦,一個是見不得光的情人,都不是什麼高尚的職業。這樣的日子,我熬夠了,也不想熬了。」

她的回答,讓宮洺微微挑了挑眉。

這個女人,有點意思。

身上的藥性再一次發作,比之前還要猛烈一些。喬詩語意識到自己快到極限了,便掙扎着準備往外走。

經過宮洺身邊的時候,一雙大手,一把拉住了她。

男人低沉如大提琴一般的聲音,魅惑的響起。「怎麼樣?」

她渾身的細胞都在叫囂,說出的聲音,也開始嘶啞。

「如果我沒記錯的話,那個交易,我一個月前已經拒絕了!」

宮洺輕笑一聲,繼續魅惑,「這一次無關交易,只是男女之間的各取所需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