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璐看着女兒,一驚一乍的,而且現在京市的天氣比較冷,孫嫦曦這臉可燙,問道:「嫦曦,你今晚怎麼了?感冒發燒了?都讓你別再去派出所上班了,你爺爺寵你,你姑姑也寵你,早就給你安排好了仕途,你非要自己打拼,累壞了吧?」

孫嫦曦卷着被窩,緊張極了,被窩裡的男人不老實啊。

她呼吸又變得急促起來,連忙道:「媽,我、我沒事啦。你,你還有什麼事?」

楊璐想了想,說道:「就是那個趙大師,你覺不覺得像你在廣市的那個朋友?你姑姑說你也認識這個趙政言,我尋思着,我們跟趙家也沒太多交集啊。」

「是,是嗎?長得像而已啦,其實我也是通過朋友解釋認識的,但也不熟啦。正因為兩個長得像,我反而好區分,他們不是同一個人。」孫嫦曦又說道:「媽你多心了。這趙政言也只是跟秦明長得……呃,有點像而已。你多心了。那可是張真人的徒弟。你和爸不也常說,張真人本事大,關係深,想要巴結拉攏的嗎?現在……呃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