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、我能為你做什麼事？」陳穆靈聽到秦明要她辦事，心裡也不排斥，秦明能幫她不留名，她已經感激不盡了。

秦明笑說道：「也沒什麼事，就是我大哥打造了一個商貿公司，朝陽集團，還有我們學校不少校友也去那上班了，想要大展宏圖，但創業總是艱難的，你如果做了曹老太的義女，那資源和條件就多了，你以後要有機會，就對我哥的公司，多幫忙，算報答我這個小忙吧。」

秦明其實也沒太多的想法，一來幫助陳穆靈，也算是朋友。

二來做一些「法事」提升一下他圈內的「名氣」，完善他神棍的身份，同時也撈一點好處，簡直三全其美的事。

張全真的自傳中也是如此描述，但不同的是張全真早年並無什麼自身的勢力，都是倚重「借力」，通過朋友的幫助達成想要的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