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尖一顫,借着透過窗簾縫隙灑進來的月光,赤着腳下床走到窗邊,掀開窗簾。

窗外,月色朦朧,像是給黑夜披上了一層薄紗。

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停在門口,是我沒見他開過的。

而高大筆挺的男人,穿着一身黑色西裝,外面套着一件黑色風衣,整個人襯得凌厲又寡情。

他倚着車身,微微低垂着頭,在昏黃的路燈下,顯得有些落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