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他都不珍惜,我留着又有什麼必要。

與其這樣,不如捐了。

做個慈善,也一了百了。

我開着車準備回雪珂家,耳畔迴旋着男人剛才的一言一語,像是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摳着我的心,一點一點地撕開,劇烈的疼痛在心底蔓延開,令人絕望窒息。

一念之間,我打着方向盤換了方向,往夜色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