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誰的電話?」

我剛掛,男人從浴室走出來,松松垮垮地套了件浴袍,露出精緻性.感的鎖骨,和線條流暢的人魚線。

我聳了聳肩,把手機丟在床頭柜上,「葉雨情的,她和我解釋今晚在清吧的事。」

「她怎麼說的?」

男人單手擦着頭髮,水珠隨着他的動作,順着墨色的頭髮往下滾落,悄無聲息地砸在地毯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