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,我有點從蘇父的葬禮中回不過神來。

我想不通,為什麼,為什麼這種不好的事情總是輪到我?

連一聲「爸爸」,我都不曾叫過他。

而他於我,也僅止於那一聲,「寶貝女兒」。

程錦時不放心,連着兩天都在家裡陪着我,工作全部由陳琳送來家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