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回過神,只見上次幫江裴處理傷口的那個醫生,正在幫我重新處理胳膊上的傷口。

程錦時坐在另一端,見我忽然醒來,走過來,彎下腰,聲音低沉地開口,「做噩夢了,還是怎麼了?」

「做噩夢了。」

在酒店房間發生的事,回國的飛機上,岳塵和江裴都和他說了。

他蹲下來,「別多想,那些都和你沒有關係,知道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