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當做沒有看見,關上病房門,躺在病床上,長嘆了一口氣。

我不知道他走了沒有,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在病房的門上。

傍晚,沈宴廷拎着食盒走了進來,「下午有休息一會嗎?」

我沒有睡,但還是點頭,「嗯,睡了一下。」

我不想讓他跟着擔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