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垂下頭,「發燒了,三十九度。」

他眉心緊緊擰起,在我以為他要責備我的時候,他卻把自己的羽絨服脫了下來,裹在我的肩頭,「怎麼只穿這麼一點就跑出來了?」

我渾身一僵,鼻息間湧進他外套上沾染的氣息,沒有回答他的問題。

我承認,剛才在別墅的時候,我是很希望他能出現。

可是現在,我發現,他不出現,似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