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起來挺微妙的,我很討厭蘇珊珊,但是,卻對一味縱容她的蘇母反感不起來。

她提出要和我談談,我連想都沒有想,便一口答應了下來。

她叫我上車,去了家高檔咖啡廳,悠揚的鋼琴曲在偌大的咖啡廳迴旋,聲聲入耳。

她對服務生道:「一杯藍山。」

「我也一樣。」我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