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個小子自己一個人就算了,竟然還連累着旁邊那個小神醫跟他一起,這是想做什麼呢?」

缺牙有些不確信地思索着。

他原以為兩個人也不過是普通朋友而已,坐監獄這種事情,另一方是肯定不會願意摻和的。

但現在看來事情沒這麼簡單。

那個小神醫莫非還有什麼別的行頭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