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銘軒看着只顧着啜泣的夏淼更是氣不打一處來,他從來沒有為了一個女人憤怒到這個地步過。

適應了逢場作戲,女人於他更像是工具,用來在酒場上虛以逶迤的藉口,他會和她們調情,會和她們發生關係,可是他卻從來沒有上心至此。

只是更讓他憤怒的,是這個女人的不知好歹,他對她如此另眼相待,可是她不但不領情,反而是幫着她的老情人將他賣了個徹底。

他憤怒地注視着她,看着她那副因為和發生關係而變得無比委屈和淒楚的模樣,怒火不由得更盛。

她不讓他痛快,他也一定不會讓她好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