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離開的瞬間我並沒有回頭再去看一眼兀哲叔叔,看又如何,不看又如何,終是去了,可是他的面容會一直的留在我的心中。

而我卻是永遠的對他愧疚着,因為我失言了,我把他送給我的東西交給了我的父汗。

慢慢的我長大了,在我心底深處我一直記着一個人、一幅畫,還有那張紙箋,那是一個相士之語,我早已翻譯過了,那相士的話也不知是真是假,不過我一直沒有遇到那個額際有着梅花的女子,或許我與她根本就是無緣吧。

這一年我已經十六歲了,父汗一直說要給我娶一位妃子,我挑剔似的推掉了一個又一個,我想如果緣分到了,我自然會娶,我不想被人逼迫。

我隨着父汗南征北戰,我們收服了一個又一個的小部落,這草原上也漸漸的形成了兩大部族,一個是我們的巴魯刺,而另一個就是哈答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