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與他相認嗎?我矛盾着。

他來這裡做什麼?找我嗎?可是又不象,只要通過那兩個車夫,他自然就會知道我去了相府,而到了相府,我相信他就不難查到我身在何處了。

他目不轉睛的看着我,甚至完全無視那一個個向他舉杯的達官貴人。

他知道我恢復記憶了嗎?我記起了他的一切啊,他這樣肆無忌憚的看向我,就連那舞台中的女子也絲毫吸引不了他半分的注意力。

於是,那些向他敬酒之人的目光也隨着他而轉移到了我的身上,那目光越聚越多,也越是讓我無所適從了。他這樣,真是害了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