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是雲齊兒,不是他曾經的王妃,這一點毋庸置疑,他與我一起本身就是一個笑話。

感覺又如何,他的感覺中我是雲齊兒,可是這連我自己都不能確認的揣測又何以讓別人信服呢。

我以為他會翻身下馬,以為他會明白我的意思,可是沒有,他坐在我身後,呼吸的瞬間有氣息濃濃的拂過我的頸項之間,痒痒酥酥的讓我如墜霧中,「這馬性子烈,你騎不來它,況且只有六匹馬,難道你想與他人共乘一騎嗎。」

他的話立刻讓我無語,是的,如果不與他共乘一騎,那麼我要與別人一起嗎?那斷斷是不行的,如果說我必須要從這六人中選一個的話,那麼我也只好再選擇他了。

人才一坐穩了,六匹馬已如離弦的箭一般飛馳而去,起先,我還是刻意的要與圖爾丹保持距離,可是我越是前傾越是緊緊抓住那韁繩不放,我的身子也越是不穩,在那風中晃來晃去的感覺讓我有些怕,馬越騎越快,明顯的圖爾丹已將身後的五個人甩在後面,迎着風,那沁涼的風在這夏夜裡吹在臉上一開始雖是讓人通體舒暢,可是久了,卻是讓我有些頭痛,頭很痛,我才想起我的青葉草,我已有好久沒有服食青葉草了,人開始軟軟的,渾身無骨一樣左右晃動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