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話音才落,他就捂着胸口砰然倒下。

想着他的疼痛就象也疼在我的身上一般,那是那樣深的一個刀傷啊。

「雲齊兒,她到底怎麼樣了。」才一倒下,他就粗喘着氣急急的問着我。

「大夫說挺不過年關,也就這一兩天了。」事實到了這個份上,我也只能據實以告了。這些事他早晚會知道的。

「你會救她的,是嗎?」他看向我,滿眼裡似乎都是乞求,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這樣低聲下氣的與我說話,卻是為着另一個女人,我有些不習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