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聽了大夫的囑咐,心裡一陣竊喜,這樣子就算額娘再不同意也不好抬走圖爾丹了,我走到額娘的身前道:「額娘放心,雲齊兒定會盡心盡力侍候大汗,雲齊兒也希望大汗儘快康復。」

我瞧着額娘緊張圖爾丹的神情卻總覺有些怪,說不上來的感覺,只是覺得她並不是真正的關心他的生與死,她的眼神里仿佛有一種奇怪的神情,我看着就好象是錯覺一樣,一定是我的眼睛花了。

甩甩頭,不讓我自己再去想着這些有的沒的,肚子有些絲絲的痛,冷汗直冒,我扶着桌子站着,也不敢坐,只怕一坐下又是怠慢了額娘。

進來這麼久了,她一直隔着五六米外看着圖爾丹,此一刻也還是生生的站着,竟是沒有上前仔細察看的樣子。

「額娘,坐一會吧,大汗他總也沒事的。」我勸她坐下,其實是我自己想要坐下來,再站下去,我真怕自己會暈倒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