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嗯,花花飛了,海棠不怕。」親着她的小臉,這孩子似乎是看到了不該看的場面,而且與其其格一定是有關聯,否則她不會無巧不巧的說花花飛了,那是說我額頭上的梅花沒了。

拉低了帽沿,讓那道傷疤隱去,心有些痛,「姨姨。」孩子說着在我懷裡輕掙着,我才看到是沁娃正向她招着手。

「讓她回去吧,這孩子膽小。」圖爾丹低沉的嗓音響在我的耳邊,我悄然鬆手把海棠放在地上,她蹣跚地跑着回到沁娃的身邊,卻還是盯着我看,仿佛我是一個奇怪之人似的。

心裡有些煩悶,很想回去了,可是圖爾丹的手卻握住了我的,握得緊緊的,仿佛怕我消失一般,這倒是讓我奇怪了。

沒有人提及其其格,所以人似乎都不知道她的存在一般,可是我卻真實的知道她就在某一個地方,我想知道她現在到底如何了,「我想見見其其格。」記得剛剛祭火之後我就說過我要見其其格了,可是圖爾丹卻是不理我,這一次他總該聽清楚了吧。他的人,他的心我有太多的不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