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了風聲,我終於聽清楚了,他是告訴我他的懷裡有藥。

伸手欲向他的懷裡探去,卻在動手的那一剎那遲疑了,無論從前我是多麼的熟悉他的身體,可是此刻,當我一想到薰陸香的時候,他仿佛又成了陌生人一樣。

「藥。」他催促着我了。

顫抖的手慢慢的探進他的懷裡,在觸碰到他濕熱的肌膚時我的心猛地一驚,更多的卻是羞赧。急急的把那包藥拿在手裡,打開,原來卻是金創藥。

這藥,他竟是從來都不離身的,可見這樣的場面他已經是習慣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