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們......你們不要太過分了!」陳姐指着簡思弦兩人,手指都是顫抖的。

簡思弦笑容一斂,冷冷道:「過分嗎?這你就覺得過分了,那你們對我做的不知道過分到哪裡去了!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們過分?」

我靠,她說得好對,我竟無言以對!

「......」陳姐緘默。

簡思弦彎腰撿起地上的合同拍了拍灰塵,翻到最後一頁,指着甲乙雙方簽名欄,「白紙黑字,這是江清自己親自簽下的,你也別想狡辯,現在有個科目叫做筆記鑑定,所以識趣的話最好還是扔了,不然等我們去筆記鑑定出結果,丟臉只會是你們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