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銘扯着她胳膊就往外走,眼睛的餘光瞥過夏斯涵的臉,見她眼眶發紅,他心裡更是又急又後悔的:「媽,別說了,斯涵這裡沒人照顧怎麼成?我是她老公,本來就該留在這兒陪她的。」

「不行。」何蔚蘭見他把她拽出來就又要往病房裡走,連忙反手抓着了他的手腕,態度異常堅決:「一直進這種地方是會影響你財運的,銘兒,聽媽的話,讓保姆過來照顧她就行。」

見慕容銘固執的沒有鬆口,何蔚蘭撇了撇嘴:「旁人都是親媽照顧的,誰讓她夏斯涵沒媽呢,這苦,也該她受着。你趕緊上班去!」

夏斯涵聽得有些崩潰,雙手使勁的捶了一下床鋪,她紅着眼睛衝着慕容銘大聲道:「讓你幹嘛你就幹嘛去,不用管我,我夏斯涵就是一顆小草,也是野火燒不盡的小草。」見慕容銘眼裡沉沉的泛着濃烈的傷痛,夏斯涵語氣柔和了一些:「我沒事兒,你先關門。」

「哼!」何蔚蘭像是都贏了的戰鬥雞似的,衝着夏斯涵從鼻孔里發出一聲來,見慕容銘伸手關上病房的門,她這才鬆開了他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