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早就說他和那個夏斯涵不合適,她根本就沒把他放在心裡過,他非擰着只要她,現在受氣了,怨誰?」話是這麼說,何蔚蘭卻沒有丁點埋怨慕容銘的意思,只是把所有的問題都歸結到了夏斯涵的頭上,「那個夏斯涵左一個前男友,又一個前男友的,誰知道她狐狸屬性的又想要幹些什麼?」

扭頭,狠狠的朝着夏邑集團淬了一口,她又道:「不讓她去和一干男人打交道,她不聽,非要不甘寂寞的跑出來,還來這裡上班!真是越想越要氣死我了。」

祁惠紫淡淡的聽着,時不時的在她的氣頭上添一些油,現在見何蔚蘭望向夜色中矗立的高樓,她睫毛顫了顫,裝作不經意的指了還亮着燈的辦公室:「伯母你看,那裡的燈還亮着呢。是不是季揚還沒有出來的?」

何蔚蘭自然也看到了那個窗口,眯了眯眼睛,她正要說些什麼,卻見那屋裡的燈光突地暗了下去。她氣極反笑起來:「夏斯涵離開,他也離開,這到底是談工作的,還是談其他的?」她氣的胸口劇烈起伏起來,嗓子眼裡火燎火燎的,恨不得直接把那對渣男賤女提到跟前,一巴掌扇過去。

事實上,她也確實行動了。夏斯涵有慕容銘護着,她不能當面甩她一嘴巴,季揚這兒,她勢必要討個公道過來的。磨了磨牙,何蔚蘭抬腳直接朝着夏邑集團的門口闖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