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月份的天氣,孔邱明卻感覺到了一股涼意,那涼意從心底深處蔓延,逐漸流竄在他的神經中,血液中,他覺得他渾身都冷了起來。嗓子啞啞的,他艱難的啟唇道:「慕容銘前兩天說要去替夏斯涵尋找稀世鑽石。」

所以,他這是在尋找鑽石的時候遇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嗎?

孔邱明的話像是又在何蔚蘭的心頭砸了一錘似的,她幾乎快要崩潰:「聽聽,夏斯涵,你還能否認什麼?要不是你刁蠻任性,故意刁難銘兒,他會去南非那個破地方,他會遇到礦難?」何蔚蘭的話嘶吼出來,整個人又像是瘋了似的,驀地起身,朝着夏斯涵便沖了過去。

雙手掐在夏斯涵的脖子上,何蔚蘭眸子瞪的圓圓的:「我兒子有事兒,你也不能活,夏斯涵,我掐死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,你還我兒子,還我銘兒!」

保養得宜的臉上浮現一抹猙獰,何蔚蘭細長的指頭狠狠的掐在夏斯涵的脖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