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在哪兒？」這句話一直在夏斯涵腦海中遲遲沒有消散去，慕容銘的聲音冰冷沒有感情。

夏斯涵猶豫了兩秒，「展覽會。」只是簡單的字眼，她不想有太多的表述，但也沒有和慕容銘說謊話。

「和孔邱明？」電話那頭不冷不熱的語氣，沒有訝異，顯然對這件事早就知曉了。

「是又怎麼樣。」慕容銘已經不是第一次打擾到她的興致了，這會兒展覽會還沒開始，慕容銘就這麼趕巧的打來了電話。

夏斯涵當然不會好言好語相待，她有些氣憤，第一次也就算了，這也不至於她一出去就被慕容銘知曉了行蹤，一點自由都沒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