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更令我沒有想到的,是他竟然真的在我家住下來了,大約,是因為那天早上,我還給他留了張紙條,寫着『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折磨自己,但那個小沫,應該也不想見到你這這樣對待自己』。」

阮小沫心頭沉甸甸的,突如其來的滯悶籠罩住她。

「晚上回來,我沒見到他,但紙條上回了一句『謝謝你』,字跡很俊逸有力,看得出應該是個教養良好的人,我留給他的鑰匙,他帶着的,應該不是離開的意思,接下來一段時間,我和他的相處很奇怪,他白天在家的,晚上人就不見了,我和他在一個屋檐下,卻再也沒有碰面過。」

「直到有一天,他給我留下一張字條,寫了些感謝我的話,然後說自己要去找她了,那個『她』,我知道應該是他醉死過去還念着的女孩,他臨走之前的字條字跡很潦草,我看得出來,他很雀躍、很興奮,我把那張紙條收藏了起來,我以為,我再也見不到這個男人了。」

說到這裡,蘇琪琪仿佛從回憶中驚醒一樣,眼底的朦朧消失,她側過頭盯着阮小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