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知道,我當然知道說起折磨人的手段,自然是靳家的少爺,曾經手腕鐵血的羅莎琳德夫人的獨子,要來得更擅長。」

墨修澤一邊說着,一邊不慌不忙地示意下屬打開那個一起帶過來的黑色手提箱。

靳烈風仿佛沒有看見旁邊的人的動作,他只是野獸一般地盯着墨修澤,身上的氣勢依舊囂張跋扈,就好像他身上捆綁的繩子,不過是女人手腕上裝飾用的手鍊,他完全沒有放在心上。

「當初,我不該放過你的!」靳烈風冷冷盯着他:「把你抓進帝宮的時候,我就該要了你的命!」

覬覦阮小沫的男人,都該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