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小沫鬆了一口氣,對方的理解沒有問題,她確實不能明說。

她唯一能有機會和外界聯繫上的機會,就在這間病房裡。

但她不能直接告訴她母親,不論是不願意讓母親擔心,還是擔心被外面的保鏢竊聽到,她都不能堂而皇之地告訴她母親,她和靳烈風的事,或者是這通電話的事。

她只能連着母親一起騙過。

「阮小沫。」電話顯然換了人在那頭了,有些年歲痕跡的女聲冷冷地道:「你無故退賽,又辭職離開原公司,我以為你是準備好當我兒子的地下情人,開開心心地享受榮華富貴了呢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