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小沫難以置信的望着靳烈風,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「怎麼可能?!」她急迫地道:「那天我一直在那個聚會上陪她陪夠了十五分鐘,明明是她說肚子還餓,想要拖延時間,實際上是在等給我水杯里下藥的藥效起作用——」

「藥效?」米蓮娜震驚地睜大了眼睛,黏着厚重假睫毛的眼睛看上去大的可怕,「小沫你不要亂說啊,我什麼時候給你下藥了?再說,我難道不知道你是靳少最喜歡的女人嗎?我怎麼敢給你下藥?」

說完,她又楚楚可憐地挽緊了身旁的男人,求情地道:「靳少……您是知道整個過程的,我當時早就離開了,怎麼可能還給她下藥呢?我知道您喜歡小沫……可是這件事我確實沒有做過,您別只聽小沫的話,她就是想把我拉下水來攪渾水而已,您千萬要替我做主呀~」

她的聲音嗲得不能再嗲了,胸口又一直蹭,手也不安分地在靳烈風的近乎敞開的睡袍的領口滑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