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會告訴你的。」靳烈風瞟她一眼,不咸不淡地道:「急什麼?」

阮小沫靜了靜,只好乖乖縮在他懷裡,任他拉着自己的手腕,將那一丁點的血跡擦拭乾淨。

白皙的手臂上,一個泛紅的小針眼肉眼可見。

她感覺到身後的男人呼吸一滯,頓了片刻,才拿浸滿消毒水的棉球附上去。

「拿針扎自己……你腦子怎麼長的?!」靳烈風語氣帶了幾分慍怒,「你以為這麼做,我就會接受治療了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