諸葛冷煙仿佛能感覺到魂戰心裡的苦悶,安慰似的在魂戰臉親了一口,然而兩人四目相對,仿佛一瞬間擦出了什麼火花,魂戰久久之後,兩人仿佛就像是兩團火焰融入在了一起,不停交纏和融合,連那椰子樹這時候也跟着搖擺了起來。久久的。

在這一瞬間仿佛全世界都不重要,彼此的眼裡只有對方,愛情轉化為了慾火,燃燒了兩人,天為被地為床,在這月起風小的夜晚。兩人仿佛有人失去了什麼,但是得到的更多。不一會兒,歡快而又歡鳴的聲音,驚起了幾隻夜晚棲息的海鳥,但是驚嚇的鳥兒驚叫着沒飛出多遠,魂戰不爽被它們的叫聲吵到,幾道魂之力過去,把那幾隻飛起的海鳥打落,然後用魂之力讓他它們毫髮未傷的掉在地上,只是不能動了,魂戰沒有傷他們性命。

次日,暖風襲襲,寶藍色的海水,天藍色的天空,相交相容,仿佛分不清了彼此。風吹過來的也是暖風,而在椰子樹之上,諸葛冷煙衣衫不整的躺在魂戰裸露的胸膛,在魂戰的胸口,還有不少疤痕,有新有舊。諸葛冷煙那成為人婦的臉蛋靠在上面,仿佛就像是一張殘缺不全而又十全九美的畫兒。

魂戰首先醒來,心情大好,仿佛把這久以來心裡的愁悶在昨天晚上,全部都抒發了出來,這久全身上下有種脫胎換骨的問道,從心裡到身體說不出的舒爽。低頭看了看諸葛冷煙那嬌美柔和的臉蛋,還未消卻的紅暈,魂戰忍不住輕輕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。心裡不由得慶幸自己的幸運。

然而諸葛冷煙成為人婦,那是魂戰的對手,昨天晚上可被折騰得不輕,所以這時候像貪睡的小貓咪一般,魂戰親她都沒有感覺,只是臉上帶着滿足的微笑,也不知道在夢裡夢見了什麼美好之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