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車到山前必有路!」

笙歌咬了咬牙,簡單收拾一下,抱着兒子,拿了一把鐵殼手電,就衝出了家門。

好在笙歌這些年經過勞作,身子骨比學校時硬朗了不少,走起山路來如履平地,但是,想想這樣的山路還有二十里,笙歌也不免有些心虛。

但是,感受着兒子火燙的面頰和身子,笙歌再也不考慮其他問題,只有一個信念——儘快趕到醫院。

月色迷濛,蟲鳴唧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