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負離,你個混蛋,你要做些什麼?你放開我。」傾城覺得羞愧難當,像是被負離當眾羞辱了一般。

「放開你?傾城,你在做夢吧,我放開你,讓你和你的姦夫去雙宿雙飛嗎?不可能,只要我沒有說停,說不要你,你便是我的,他歐陽毅想都別想,他不配。」對於傾城的掙扎,一點用都沒有,負離當做視而不見,一把把傾城扛到肩上,大手在她嬌挺的臀上輕拍了幾下,像是在懲罰她的不聽話一般,然後便帶着傾城離開了會場。

「離,你做什麼?你這是要去哪裡?」黎若沒有想到負離會這樣,焦急地喚着負離,像是熱鍋上的螞蟻的一般。

歐陽毅看着離去的兩人,沒有任何動作,只是死死地盯着兩人離開的方向,雙手緊握成拳,眼睛猩紅,露出陰狠的目光,渾身散發着像修羅一般的氣息,臉上的表情,難看極了。

負離帶着傾城出來以後,一把把她扔進了車裡,把她強行放在了副駕駛上,開車着火速離開了。

昂貴的瑪莎拉蒂在路上飛快地奔馳着,像前駛去,傾城被嚇得臉色蒼白,死死地抓住了靠椅,吼了出來,「負離,你個好混蛋,你想死,你自己去就好了,你為什麼要帶上我?」

「怎麼?你害怕了?就這麼討厭我?呵呵,那我非要拉着你一起,我生我們一起好好活着,我若是死了,我也會拉着你一起的。」

「你瘋了,負離,你徹底瘋了,你沒吃藥啊,神經病,你出門都不吃藥的嗎?你要帶我去哪裡?」現在的負離,就像一個失去理智的人,一隻被逼急了的瘋狗,讓傾城覺得害怕極了,她一刻也不想和他一起待着,她要離開。

噫,手機呢,她的手機呢,她要給歐陽毅打電話,讓他來救她,可是,她的手機怎麼不見了?

「呵呵,害怕了?你這是在找什麼呢?找手機嗎?想要給你那個姦夫歐陽毅打電話嗎?別做夢了,我出來的時候,早就把手機扔了,你想要打電話?你做夢吧!」

「負離,你混蛋!你忘了四年前你是怎麼對我的嗎?四年了,你還是不肯放過我嗎?你就不怕我再次把你心上人殺了?嗯?」傾城憤怒地吼了出來,再這樣下去,她會被負離逼瘋的,她受不了了。

傾城不停地掙扎着,對負離拳打腳踢,又或是大聲咒罵,將負離抓得遍體鱗傷,負離都不曾理會她,只是將車開得更快了。

來到一條阡陌縱橫的小道上,負離將車停了下來,解開了自己身上和傾城身上的安全帶,朝着傾城撲了上去,「你知道不,第一天見到你的時候,我就想這樣做了。」

負離像是瘋了一樣,將傾城壓在了身下,臉上全是冷冽,眉頭皺起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。

傾城看着負離的這副模樣,心跳加速了,濃濃的畏懼之情由心而生,防備地看着他。

傾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,用力地朝着負離的兩腿之間踢去,負離不備,被傾城踢中,倒回了座位上,過了一會兒,負離有兇狠地靠近了。

這一次,負離沒有絲毫的猶豫,他兇狠地堵住了她的嘴,身上散發着霸道的氣息,她是他的,像是要把她生吃下肚一般。

他扣住了她的雙腿,直接將雙手探入了她的衣服之中,摸索着內衣扣,隨即解開,雙手並用地解除了他和她身上的所有束縛。

不理會傾城的強烈抵抗,大手不停地在她的身上遊走,攀上了那嬌挺柔軟的雙峰,讓他愛不釋手,覺得滿足。

他動情至極,不管她是否適應,強行將那堅挺兇狠地插入………

「啊——」一身尖叫聲從她口中盪了出來。

傾城覺得自己被撕裂了一般的疼,身體也像是被車碾過一般,所有的情緒都涌了上來,憤怒、恥辱、憤恨、委屈……甚至還有那無邊的恨意,她使出了全身所有的力氣,用力地拽住了他的頭髮,想要把他趕出自己的體內。

可惜,無論她怎麼做,都不能將趕出去,他更加兇狠地律動着。

無奈之下,傾城張口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之上,沒過多久,一股血腥味傳入她的口中,她發出「嗚嗚嗚」的聲音,像一頭受傷的小獸,在垂死掙扎着,無助地哭泣。

負離不理會肩上的疼痛,只是不停抽動着,酒精給了他很好的麻醉,讓他放下了理智,只想做他內心所想。

四年了,一千四百多個日夜,太久太久了,他的痛苦和孤獨沒辦法發泄,只有這樣,和她融為一體,他才不會害怕,才能趕走那股恐懼,讓心安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