潮濕和冰冷透過牆壁傳入四肢百骸,卻抵不過南宮越的兇猛。

根本站不住的陌青夕兩腿被分的很開,她想要纏在男人的腰上,卻發現根本動不了,兩條腿真的廢了,此時已經沒有知覺了。

「你不是自稱是蕩婦嗎?給朕浪叫。」南宮越冷冷的睨着陌青夕,越看越覺得她噁心,可為什麼進入她身體的時候,他居然就是不想放手。

而且,似乎,好象,還有一種似曾相識的熟悉的感覺,不過只一瞬,就消失了。

陌青夕眸色溫柔的望着眼前俊美的一張臉,她終於可以離他這樣近了,終於又可以做他的女人了,哪怕是不堪,她也知足了。

唯一舍不下的是那個人呀……

「嗯……」眼角的餘光掠過陌青蓮氣憤的已經泛青的臉色,陌青夕叫得更歡實了,仿佛她此刻有多享受這個男人給她的所有似的。

卻只有她自己才知道,要不是他把她抵在牆壁上,她早就掉到地上了。

她就覺得她要死了,不甘心的捧起了他的臉,「皇上,我不是蕩婦,我這一生,只有你一……」

「啊……」身後突然間傳來一聲驚叫。

「哎呀,不好了不好了,皇后娘娘暈倒了。」

聽到宮女的呼喚,南宮越用力了一下力,那一下,陌青夕只覺得自己的身體散架了,眼前從模糊到徹底的黑暗,她昏死了過去。

安福宮。

陌青蓮的寢宮。

陌青夕疼醒了。

腿上湧來的痛意比之前被釘子尖扎入時還要劇烈百倍千倍,她咬着唇迎向正居高臨下看着她的陌青蓮,「陌青蓮,你想怎麼樣?」

「姐姐,你不是跟皇上說只要答應你兩個條件就獻出心頭血嗎,皇上讓我問問你,你的第二個條件是什麼?」陌青蓮一邊說一邊端起了一碗高濃度的鹽水,然後,緩緩的灑在陌青夕暴露在外面的血肉模糊的腿上。

「你明知道的,只要你答應了,我立刻就死。」說什麼心頭血,不過是一個幌子罷了,陌青蓮就是要她死。

被鹽水浸過的兩條腿此時如萬箭穿心般的痛。

南宮越一定不知道陌青蓮是這樣一個歹毒的女人吧,居然把她的兩條傷腿浸在了鹽水裡。

「可我不想答應你呢,怎麼辦?這心頭血你到底獻不獻?」陌青蓮面色猙獰的冷笑道。

「不。」若見不到那個人,她就不能死,絕對不能。

哪怕是撐着最後一口氣,她也要等到那個人。

忽而,一股若有似無的氣息從身後飄來,陌青蓮手裡的水瓢一下子掉落,人也退後了兩步,隨即語調就變了,變得全都是質問和訓斥的語氣,「這是誰做的?怎麼可以這樣對姐姐,快把姐姐抬到床上去,快請太醫好好診治。」

「娘娘,這是皇上的意……」宮女說了一半,就頓住了,因為南宮越已經走了過來。

南宮越嫌惡的看着陌青夕,「陌青夕,不過是一碗心頭血,你還是不肯嗎?若不是青蓮的病只有你的心頭血能醫,你以為朕稀罕你的心頭血嗎?你的血連着你的人看着都讓人噁心。」

「陌青蓮的病只有我的心頭血能醫?」陌青夕微微一怔,此時才覺得事情有蹊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