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顧安爵回了家,任雅仍然沒有結束這場單方面的指責。顧安爵看到溫半夏淚汪汪的眼睛直直望向任雅和溫泱的時候,就大概知道了事情的形勢。

「怎麼了?發生什麼事了?」顧安爵走過來,眼睛環視了一周,卻極其自然地走到溫半夏身邊,輕輕扶住了她的背。

溫半夏含着淚,看了看任雅和溫泱,剛想開口解釋,任雅當即狠狠哼了一聲,打斷了溫半夏。

「你問問你的好妻子,都幹了些什麼!仗着自己比泱泱多的那點東西,狐假虎威!泱泱是個新人,能懂什麼!當然是要你手把手一點點教啊!你倒好,當着那麼多人,一點面子都不給泱泱留!你還是個姐姐嗎?!半夏,我是真的沒看出來,你現在的心胸已經那麼狹窄了是嗎?」

「我沒有!」溫半夏急得眼淚都要溢出來,辯解道,「我沒有不給溫泱面子!我只是和她說,那樣做不對,我不是你說的那個意思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