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安爵看着顧殊俞死氣沉沉的模樣,氣不打一處來。為什麼顧殊俞就不能振作起來?即便不知道真相,為什麼就不能把過去的一切都放下?為什麼就不能過好自己現在的生活?為什麼就不能考慮一下自己的人生?為什麼就非得要囿於現在這樣閉塞的境地不肯放過自己?

顧安爵這樣想着,卻沒辦法把這些話告訴顧殊俞,只是兀自越來越生氣,轉身跟溫半夏和劉嘉低聲道,「你們先出去。」

溫半夏一聽就不同意,「不行,我怕你衝動。」讓顧安爵和顧殊俞單獨待在一起,顧安爵肯定會一氣之下傷到顧殊俞,溫半夏堅決搖了搖頭。

「出去!」顧安爵隱隱提高了嗓門,站在一旁的劉嘉抖了抖身形,抓住了溫半夏的袖子。

溫半夏見顧安爵這副模樣也有些惱火,護着劉嘉道,「你這是什麼態度顧安爵?你覺得你把殊俞打一頓他就會好了嗎?他只會更難過的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