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安爵!你還不趕緊去追啊,半夏都要走遠了!」任雅看着溫半夏漸行漸遠的身影,焦急地衝着顧安爵喊道。

「讓她走吧,」顧安爵轉回目光,表情冷淡,「她本來就不應該來的。」

「什麼?」任雅有些生氣,語氣不自覺地加快,說道:「我好不容易才把半夏約到這裡來,想讓你們坐下來好好談一下,把問題都解決了!你們……你們一個一個這是要幹什麼啊?就不能讓我省點心嗎?」

「那您就不要在替我們操心了!」顧安爵突然厲聲,眼神犀利。

見任雅一愣一愣代在原地,顧安爵緊鎖的眉頭慢慢放鬆了下來,語氣放輕,說道:「我的意思是……我和溫半夏已經離婚了,在法律上沒有義務再見面了,而且見面對於我們來說,對於他來說,都是一件很不開心的事情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