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安爵來到會館,他的步伐沉重但是並不慌張,他早已習慣了在混亂的場面下強迫自己保持鎮定,此時雖然內心焦慮萬分且擔心着溫半夏的安全,但身體卻條件反射般的穩健。

他掃視了一圈下面的賓客,他們的表情無不是疑惑驚奇,還有不少人聚在一起在議論紛紛,顧安爵聽到了多次溫半夏的名字,他的眉頭越皺越深,他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議論溫半夏。

顧安爵不自覺走到議論者的身邊,他們太過投入並沒有察覺到顧安爵走進,一個人還在高談闊論:

「這種事情誰能想到啊!簡直是不可思議的奇聞。說實在的,就溫半夏那張清純的小臉,跟水性楊花這詞語完全是兩種極端,所以剛聽到那個錢什麼說的話後,我覺得他在開玩笑。可是仔細想想,越是這樣充滿仙氣仿佛在神壇上的人,據說不為人知的一面越是放蕩!這可是有科學根據的啊,再說,那人說的事情如此離奇,幾乎沒人想象的到,他何必編一個不會被相信的故事呢,所以這件事的真實性我覺得百分之八十。」嘴角圍了一圈鬍子的人侃侃而談,似乎有理有據的架勢。其他人覺得有道理不時點頭。

「你最好停止你那拙劣的想象。」顧安爵冷冷開口,他抑制住想要打人的衝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