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上午顧殊俞睡起來的時候溫半夏和顧安爵都已經去上班了,因為昨晚醉了酒顧安爵給請了假,顧殊俞看了顧安爵發給自己的短信,撇撇嘴下了樓。

「殊俞,起來啦?頭痛不痛?我聽安爵說你昨晚喝醉了酒,唉……年輕人啊少喝酒,對身體不好的。」任雅見顧殊俞下了樓,準備給他熱一下早餐,驀地看見顧殊俞嘴角的淤青,愣了。

「殊俞,你的臉怎麼了?你昨晚打架了?」

「沒有沒有,我昨晚喝醉了摔了一跤,沒事兒,姑姑,我餓了。」顧殊俞想也沒想就隨便揶揄過去,並不想讓任雅太過擔心。

任雅也知道,顧殊俞一定是不想自己再往深了去問,也就不再多說,嘆口氣,默默去做早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