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半夏,你在幹什麼?」顧安爵一把抱住了溫半夏。她痛苦的蜷縮在床上,用被子緊緊的捂着耳朵,滿眼的驚恐。

「沒事了,半夏,都過去了,我在呢。都是我不好,讓你受了委屈,我會好好教訓那個人的,你不用擔心,一切都會變好的。」顧安爵輕輕的拍打着溫半夏的身體,想讓她稍稍平靜下來。

可是溫半夏的耳朵里依舊回想着昨天宴會的嘈雜聲――潑三拿着話筒大聲羞辱她的聲音,還有台下的人們議論紛紛的聲音,她忘不了那些,她的內心痛苦極了。

顧安爵不去理會溫半夏的掙扎,哪怕小人兒把他弄疼了,他還是緊緊的抱着她不鬆手,他覺得自己沒有保護好她,這麼大的宴會怎麼會讓那種地痞流氓進入呢?是他沒安排好,是自己的失職,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受了委屈。

趴在顧安爵懷裡的溫半夏漸漸的不再掙扎,滿心的委屈和恐懼都化成了眼淚,她終於R忍不住哭出來了。從昨天晚上發生這件事知道現在,她一滴眼淚都沒有流,就只是渾渾噩噩的呆呆地坐着,她心裡難受,可是她不知道該跟誰去訴說這些痛苦。現在終於有了自己能依靠的肩膀,她嚎啕大哭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