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拍了拍月滿弓的背,道:「如果真是那樣,那你就有福了。」

月滿弓不解地看着我:「你什麼意思?」

哎,小處男,什麼都不懂,享受不到人生的極大樂趣。

我趁着那幾個母狼要圍上來之前,跟月滿弓下了樓。

樓下相對而言人多一點,中間是一個大舞池,舞池裡的人都在扭着身體,酒吧里放着靡靡之音,大家都沉迷在一種病態的迷醉之中,不知道是喝醉了還是怎麼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