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的警察也都看着,有點不解。

我道:「容嬤嬤看過沒?上點兒酷刑,這女人的嘴巴硬,我先給她撬撬嘴。」

是個人都知道容嬤嬤干過什麼,拿針扎手指頭這種事兒,想起來都疼得要命。

張梅的臉色慘白,尖聲大叫,只可惜這兒一個人都沒有,她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見的。

「你,你要問什麼,你還沒問,你怎麼知道我不會說?!」張梅驚恐地縮成了一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