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公司里已經沒什麼人了,保安都不見幾個,和駿然的通宵燈火通明形成了很鮮明的對比。

「現在怎麼走?」我問。

「下樓。」

「臥槽,你有毛病吧,剛才爬上二樓,然後現在又下樓。」趙子琛氣得吐血。

「是啊,對我來說反正也不費力。」